晋魂五《那之后的事情》39，英雄也好普通人也好，痛起来都是一副蠢样
高x原BG
上一话：38，决堤
39，《英雄也好普通人也好，痛起来都是一副蠢样》
I am caught again in the mystery.
You're by my side, but are you still with me?
The answers somewhere deep in it
I'm sorry but you're feeling it
But I just have to tell you how much I love you these days.
It's true.
我又被纷杂的思念困扰
妳人在我的身旁，可妳的心也在吗？
答案深在妳我心底，很遗憾
但我要告诉妳，这些天我好爱妳
真的好爱妳（*）
在这看不清月光的雾夜的黑色海面上，高杉晋助的理智断裂在某个决堤的瞬间。
“爱我。西莲，爱我……”
他含糊不清的舔着失忆恋人的耳穴。陷入情欲的外国人晕乎乎的双手去捧高杉的脸，吻在他唇上，娇小的舌头像毫无防备的小动物伸到他口里，高杉好像抓住了什么承诺一样的紧紧吮住，然后紧密的吻着她，恨不得直直拥抱到她灵魂里去。怀中的身体带来令人无比眷恋的柔软触感，让他几乎快要爆炸掉。
再之后，他就看到了她那张脸。
人明明还是同一个人，细节到处都是错位。
那张美丽的脸上没有笑颜，没有欢畅的满足，没有盈满的爱意。一切都没出现。
那张脸上，是无法承受住巨大汹涌情感的无措神情。
她的四肢并没有像他缠绕她一样紧紧缠绕，只是垂在身侧。
她的手指并没有如他所愿和他紧紧十指相扣，而是抵在他胸前。是的，抵在他胸前，那是防御的姿态——她像在看着从远方扑过来的巨大海啸，仿佛下一秒就要推开他逃离。
高杉晋助的理智终究在那时断掉了。
等他回过神时，他亲眼看见自己的右手正对着恋人的脖子掐下去。
手掌能清楚的感觉到外国人纤细的筋骨。如果用力，这脆弱的脖颈会发生什么。
理智回来的刹那，无法承受的痛苦仿如巨大的海啸，向濒临决堤的高杉晋助袭来。
而紧接着袭来的，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惊慌。
第一次，外国人那双明亮的黑眼睛失去了光泽。
“西莲！西莲！别吓我，妳别吓我。”
不，应该没有发太大的力，已经拼命阻止自己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西莲……西莲！我的宝贝……不……妳不要……”
武士唤着恋人的名字，轻轻晃她的肩膀，拍她的脸颊，他意识不到自己脸上滚落的热烫眼泪，他甚至意识不到要去检查呼吸和脉搏。
英雄下了战场，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男人罢了。
英雄也好普通人也好，在发现自己杀了挚爱的崩溃时刻怎么都是同一副蠢样啊。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高杉才想起来要检查伤情。
外国人的呼吸还在，心跳也有，但都很急促。最让他感到一丝安心的是——她脖子上没有掐痕和淤痕，这意味着他真的阻止了自己下杀手。
他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汗湿的额发，他这才注意到她的头发上，她的脸颊上，她的身体上，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玷污她的混账事啊……天哦……
“咳……”怀里的外国人终于动了一下。
“！”高杉两只手差点在她肩膀上掐出痕来。
她艰难的哽咽了一声，用手肘撑住半坐起来缩成一团，伸手揉自己的喉咙，痛苦的咳嗽着，“呜……咳！……高杉晋助你他妈的……居然刷了我一身你自产的养乐多啊！你拿这个刷存在感吗你！”
“西莲！”高杉向她拥过去，“痛么！”
“暂时没事。”外国人语气出奇的冷静，鬼兵队的参谋面临绝境的那种冷静，“你别过来。”
而高杉的双手已经快要触碰她的肩头。
“Stay where you are！！”外国人吼了英文，黑卷长发在她柔弱的裸肩上弹跳着，她伸脚蹬在高杉肩膀上用力抵住。
“晋助…我要叫你晋助，对吧？”她直视着高杉。
“…是。”他答。
外国人牙齿在打颤，她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连踏在他肩膀的那只小脚都在颤抖。
她还是非常害怕的。
“那么，晋助……可以帮我把灯打开吗？”
高杉起身开了灯，幽暗的卧舱空间马上充盈着暖黄的光。
他破碎的内心也好像随着温暖的光，拼回来了很多。
她抬手一指：“那边是浴室？”
“是。”高杉说。
外国人明显出于恐惧有点腿软。她试着站起来，向浴室摇摇的走过去。
当她走过高杉身边时，高杉轻轻扶了一下她的手臂。
“谢谢。”外国人冷淡而客气的说着。
刚刚她差点被他杀死的事，她一句都没提。
高杉脑海蓦然闪过一个念头：刚刚扶她的手臂，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触碰她了。
哗哗的热水冲刷声从旁边的浴室传出来，高杉晋助拿过手机拨了个电话。
“嘟…”电话几乎瞬间被接起，“喂…”
高杉的声音懒洋洋的：“哟，万事屋还在营业啊？”
电话里传来坂田银时的吼声：“高杉！”
高杉啧了一声，好像在怪他大惊小怪：“都还活着。我。外国人。船也快靠岸了。”
银时怒道：“大半夜的一个二个都在玩什么夜不归宿啊！害老子以为你们被天道众围了…”
高杉打断了他：“银时，来码头接人。现在来。外国人遇袭了。”
银时：“……什么人干的？”
高杉道：“我。”
万事屋老板久久不语。
少顷，他问道：“你们在哪。”
鬼兵队的游船靠码头的时候，暗蓝色笼罩着近海。天光已经微亮。
万事屋的老板开来一辆鬼兵队的越野吉普车等在岸边，他看着高杉和外国人彼此默默无言的一前一后的下了船。
错觉么？外国人走路有点不稳。
“成人约会约到吵架了么？这什么狗血冷暴力场面啊……”坂田银时心想。
三人上车，银时发动了引擎。
“不管发生了什么，总之，先跟银桑回家吃早餐。假发已经把饭团都捏好了呢！只要好好吃早餐，一切问题都会解决的，无论是攘夷倒幕还是情侣冷战……”
万事屋老板向后视镜扫了一眼，外国人缩靠在车窗闭目休憩，而高杉静静的看着她。两个人谁也没碰谁。
这不科学啊！白夜叉心想，理论上这两只现在该故意对他撒出一吨狗粮了。而且，那个外国人睡姿怎么像战乱的难民一样！身陷恐惧和痛苦的人才会那样缩着睡吧！
天还没亮彻底，三个人回到了江户的鬼兵队据点大公寓。家里只有几个鬼兵队武士在，高杉低声命令道：“都出去。”
部下都告退了。
餐桌上，桂小太郎备好了清淡的饭团和汤。只有他们四人面对面的吃着。
银时：“说吧，昨晚到底怎么了？”
高杉：“确实出了点事。”
他看向外国人：“做了个O浴。”
银时：“噢～～～劲啊！”
高杉：“然后差点掐死她。”
一瞬间，桂小太郎的刀已经出鞘，坂田银时一把把外国人拉了过去。
银时：“假发！你有手铐什么的吗？把这货铐上！！”
外国人道：“没大碍的。我连瘀伤都没有。”
桂慢慢道：“西莲殿妳不知道轻重的吗？他要是再晚控制自己一秒，”名刀股宗的刀刃挡在了高杉和她之间，“妳脖子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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